开博体育马小亮朋友的公司就在双子塔南塔55层，说真的，每次来双子塔马小亮都觉得特别不方便，由于是超高层，所以不能像中原福塔那样直接到最顶层，需要中间中转一次电梯。马小亮来到55层之后，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见附近的街景，不远处的管州东站不时有高铁进进出出，朝南望去可以看到中原福塔，向北则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黄河。朋友名叫卢成永，原来是管州生活网的，后来由于网站效益不好，于是出来创业，出来后抓住网络直播的机会，做了不小的公会，主要做带货直播，在管州乃至江南省都有一定的影响力。许久没见，马小亮来到了卢总的公司，在这里卢总租了2间，装修的极为奢华，特别是卢总的办公室，里面竟然有一个套间，有独立的卫生间，里面布置着一张大床，还有一台电视，看到这里，马小亮突然笑了起来，卢总不知道马小亮为何发笑，只见马小亮用手指了一下套间开博体育，对卢总说：“几年不见，看来卢总发财了，恐怕不止发财了，现在大概和不少女主播没事就在这里讨论工作吧！”听到这里，卢成永则赶快说道：“哪有的事？不过是直播主要是半夜凌晨，我在这里方便休息，白天还要接待客户呢！”

　　两人叙话了一会，卢总突然说道：“要不去我的虚拟直播间看看！”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马小亮赶忙说好啊，于是两人来到另外一间办公室，一进去马小亮有些懵，只见这个办公室布置了很多工位，当然是隔间，不过每个工位上都放置了一部手机，没有看到真人，而是由虚拟女主播在直播，而且是全天候啊，最长可以在线小时。整个办公室显得有些诡异，没有一个人，马小亮问道：“这么多手机，运营在哪里？”卢总指了指里面，原来里面有一间办公室，有2个人在值班，一个在盯客户咨询，另一个则负责系统维护。马小亮不由称赞道：“这下可好了，只要2个人就能支撑一个直播团队，看这里有50部手机，大概有50个虚拟女主播吧！”卢总嗯了一声：“我这里不算啥，在杭州和广州，那边甚至有上千个虚拟女主播在直播，每天销售近千万！”不过马小亮掏出手机进了直播间，多少还是和真人女主播有些差别的，最起码神态不那么自然，卢总听马小亮这样说，说道：“现在技术在不断迭代，相信不久效果比真人还要好，在加上AI技术加持，一个人可以同时回N多客户，这下比用真人强多了，现在线元起步，而有了这个，一次性投入，后续全是回报！”见证了虚拟直播后，卢总把马小亮邀请回办公室，泡了一壶茶。两人继续喝茶，外面万里无云，晴空万里，此时已经是五月份，管州的气温已经到35度左右，马小亮难免觉得有些燥热，不过双子塔最让人诟病的就是空调，由于双子塔采取的是中央空调，一到下班时间或者是周末直接关停，所以一到夏天，里面未必舒服，虽然从外面看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有些时候赶上阴雨天，只能看到部分楼栋。

　　不过卢总今天把自己找来，未必是只喝茶的吧，亦或者是采访，要知道卢总之前可是管州生活网的人，拥有的媒体人脉资源未必比自己少，那是来干啥呢？只见卢总不紧不慢的喝茶，马小亮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陪着喝茶，就这样过了一会，眼看到了饭点，马小亮正打算起身告辞，只见卢总这时说：“兄弟多年未见，要不一起吃个饭，顺便喝点！”今天的马小亮并没有开车，要知道管州东站附近停车位极其难找，加上地铁可以直接通到高新区，于是每次来东区马小亮都是选择地铁开博体育。

　　两人来到附近一家陕西面馆，卢总在陕西读的大学，在西安的时候没少去吃泡馍，还有各种面食，其实马小亮对于陕西面食也是颇为喜欢，不像江南的烩面，陕西的面如臊子面和扯面，那才是掌握了面食的精髓。卢总点了自己喜欢的臊子面，马小亮看了看菜单，选择了一份羊肉泡馍，不放粉条那种。除了这些以外，两人要了2份凉菜，2瓶菠萝啤。由于是夏天，这时吃羊肉泡馍可以说很快就大汗淋漓，不过陕西面馆里空调开的十足，却也不显得那么热。马小亮一边吃一边聊，不过都是聊些以前在管州生活网的事情。回到办公室，继续喝茶，马小亮有些懵，今天卢总这是什么套路，约自己就是为喝茶？直到下午2点，办公室被推开，秘书走了进来：“卢总，宋总来了！”这时卢总起身，对马小亮说道：“一起去听听！”此时马小亮当然没法说不好，于是便跟着卢总来到会议室，所谓宋总是个中年人，第一次见面，带了2个人。卢总请大家坐下，然后宋总说道：“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取经！”卢总接下来用20分钟介绍了虚拟直播技术，并展示了近期的数据，最后PPT则展示了招商加盟政策，这时马小亮才明白感情这是买技术加盟啊，本以为卢总是做虚拟直播的。地区保证金50万，技术服务费20万一年，如果要单独做则需要100万一次性买断技术。这时马小亮才明白，干啥直播都不如做技术加盟赚钱呀，这时卢总突然指着马小亮说道：“这是燕京网的马老师，也是我们公司的技术顾问！”此刻马小亮不好说不是，于是只好点点头，就这样宋总交了地区保证金和技术服务费。等到宋总走后，卢总对马小亮说：“咋样，要不一起干，上班时间自由，成交给你10%！”对于马小亮来说，眼下也是缺钱的时候，听到卢总这样说，自然是有兴趣跟着干，何况马小亮也看到了虚拟直播的现场，除了国内的短视频平台外，即使是欧美的短视频平台也可以做，而且虚拟直播可以全天在线小时无间断直播，这点对于网络直播公司或者公会来说，比真人直播有效率多了，另外有一点很现实，那就是虚拟直播可以虚拟背景，这样即使是在室内，展现的依旧可以是雪山、海边甚至外太空等任何地方。

　　马小亮见证了宋总的签字后，卢总便客气的礼送马小亮离开，临走的时候还给马小亮转了1000块钱的红包，虽然什么都没说，不过马小亮明白这是今天的配合演出费，说白了就是让自己扮演的燕京网来做背书。回到家里之后，赵翠晚上泡完脚，坐在沙发上一边认真的抠脚一边对马小亮絮絮叨叨，马小亮则被迫在一边洗耳恭听。赵翠又问起和婉莹瑜伽馆合作打造账号的事，虽说婉莹说了随时欢迎，但是却没有任何接下来的实际行动，另外就是拍摄也是需要人工费用的啊，如今拍短视频可不是一部手机一个人就能搞定的，至少是一个团队，就连打光也是需要人的，要不然拍出来可不够精致。一牵涉到人工就会产生费用，总不至于让人家用爱发电吧，就这还没说拍摄设备的事。

　　听到马小亮说道这个，赵翠有些不满，毕竟赵翠想的是先做起来再说后期的费用，直接问人家要钱万一做不起来咋办？马小亮啥也没说，接着赵翠就开始抱怨马小亮赚钱少，比如自己月收入至少在1万以上，而马小亮则是五六千，还说养不了家，又提到马小亮家里拆迁的事久拖不决，当初马小亮老爸可是说分给赵翠买车钱，说的赵翠动心了，还专门跑去考驾照，现在拆迁的事久拖不决，赵翠又开始埋怨马小亮是不是忽悠自己。就在此刻，马小亮上床给赵翠房间拉开窗帘，结果在下床的时刻，不知道何时地板上竟然有水渍，马小亮一个没防备直接坐了下去，腰椎直接重重砸在床边上，痛死了，马小亮好不容易坐了起来，躺在床上打起了滚，一时间眼泪下来了，赵翠赶忙进来说道：“哎呀，忘说了，黑米把纸杯子打翻了，地上有水！”马小亮此刻疼的要死，但动了动腿，好歹能伸直，赵翠连忙说：“咋摔倒了？你就不能沿着床边自己下来！”以后马小亮再也不敢直咧咧下来了，不过确实疼的厉害，赵翠连忙取来跌打酒，这还是上个月赵翠骑电动车被流浪狗赚翻时买的，对此马小亮觉得点背，以后再也不敢在屋里滑溜，毕竟自己不年轻了。一瘸一拐坐在沙发上，然后马小亮就在想白天卢总的事，既然数据如此好，招商加盟出售技术应该不难，好歹是一块外快。当马小亮和赵翠提起这事，赵翠颇有兴趣，连说可以可以，不过提出一个问题：“数据真实吗？”一句数据真实吗？让马小亮有一种寒风刺背的感觉，要知道现在可不比以前，越来越多的短视频培训都成了割韭菜，或者是智商税。就拿市场上不少短视频运营培训来说，培训费基本在3000元以下，而培训的很多只是如何注册账号，如何拍摄视频，如何上传视频，遇到有良心的还会教你如何投钱推送，其实这些在短视频平台官方账号都可以查到，甚至还有短视频培训。

　　因此马小亮对于短视频平台的培训代运营特别反感，最起码自己不会去做，另外也不参与别人的代运营培训，毕竟参加培训的很多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或者是宝妈，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去做短视频，很多交了钱之后什么也做不出来，绝大多数都会认倒霉，不过也有个别较真的会寻找媒体来讨要，也上了不少热门，不过绝大多数都会以商业纠纷建议起诉了结。

　　不过马小亮对于这个虚拟直播颇有兴趣，在国内也是近一年才兴起，于是又和卢总约，理由当然是想深入了解下，方便后期推广。卢总当然说随时欢迎，马小亮再次来到这里，看到会议洽谈室竟然出现了排队等待洽谈的，而前来参观的络绎不绝。卢总的真人直播团队依旧在直播，不过带货数据却远不如虚拟直播，来的自然不少都是真人直播团队。

　　或许是真的全天候直播无论是在时间还是平台上都有优势，要知道真人直播最多也就是十二个小时，再久的话主播无论如何挺不住，而虚拟直播则没有这个顾虑，只要系统能运行，要直播多久就可以直播多久。来参观的不少直播团队对数据带货颇为有兴趣，在加上卢总在管州的直播届的地位，自然让人信服，现场交钱的不少。

　　等到所有客户离开的时候，马小亮等到了和卢总单独聊天的机会，卢总这时第一次当着马小亮的面打开虚拟直播后台，针对数据问题，卢总什么都没说，只是敲动了几下键盘，带货数据直接跟着变化。马小亮面色平静，既然赵翠能想到这个问题，自然马小亮也能想到，果然数据有猫腻，但是自己也不好说破，要知道即使是真人直播，刷数据也是非常常见的，要不怎么吸引广告金主呢？即使是单位的微信公众号，阅读量和点击量也是非常看重的，是要考核的。就这样，马小亮还不敢说自己没刷过数据，不过卢总对马小亮说：“其实大家都知道是有水分的，但是没有人会戳破，放心大胆的干！”回到家里马小亮对依旧最近被脚气困扰的一心泡完脚抠脚的赵翠说了这事，赵翠则对马小亮说道：“所有人都知道有水分，难道不怕有人戳破吗？”马小亮想了想，然后对赵翠说道：“不会的，即使我都不会说，圈里都会心知肚明！”赵翠继续问道：“那对于我这样的不是圈里的，你们也不怕被揭穿吗？”

　　小说作者：马会亮 （新闻媒体从业者，网络舆情分析师，网文小说作者，写有网文小说《重回2003上大学》《带着瑜伽去旅行》《我在异界当小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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